五枚宗并不是扬州大宗,招收弟子也极其严格,除了水枚峰只收单灵根的女弟子外,其他各峰也只收极品灵根的女弟子。
这也导致了水枚峰内门弟子只有莫漓和菱儿、巧儿三人,而菱儿巧儿都是水系单灵根弟子,并拜在水枚仙子莫漓门下专门修炼水系功法。
其余各峰的内门弟子总和也不超过百人。
整个宗门筑基以上弟子才有资格进入内门,可以在五座山峰上修炼,其余的都在外门负责采药等营生。
而外门大约有七八百人,其中还有七成还是不会修炼的平常人等。
外门弟子也分为金木水火土外五堂,其中水门堂主江中海带领百十来人负责秦淮河的水运生意,每年几万两的白银收入用来维系五玫山水枚峰上雅致奢华的修仙生活。
回到水玫峰进入修室入定后,莫漓进入问心状态。
她需要将自身状态调节最好,以应对十日后协助师尊的进阶。
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梦到裸体推磨乳头上还挂着乳环,又听到师娘自己在玉简里述说在北方受辱的故事,最后居然被师尊求婚。
突如其来的男女情愫让莫漓道心不稳,她需要修炼冰心诀才能驱逐杂念。
莫漓需要静心平复一下了,不过心中还是犹如鹿撞般的欣喜,师尊是莫漓心中近乎完美的男人。
若是明媒正娶那扬州的莫府定是莫大的荣耀,自己的父母虽然是莫家直系,但只有练气修为以于十年前纷纷作古,不过莫家的女子要和一个元婴中期甚至后期的大修士成婚,也足够让家主莫元庭乐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而成婚后的莫漓也终可以不惧家规杀掉那些在她重病在床时想放弃她的家族长老。
在那个时候莫漓的父母修为不高,而莫漓的玄阴之体每日消耗家族大量元阳丹药,家族中以父亲四弟为首的长老想放弃莫漓,甚至想把活着的她送给北方专修采阴补阳的邪修来换取秘籍和法宝。
若不是欧阳衍路经此地将莫漓收为弟子,莫漓恐怕早已经在某个邪修的胯下被炼化成不人不鬼的东西了。
随即又开始想到师娘在北方受到的折磨和耻辱,子宫和丹田被银针刺穿的痛苦有多大,作为修真者的莫漓当然明白,那种真气外泄的苦痛恐怕和女子分娩也相差不多。
而在苦寒的窑洞里赤身裸体的当着妓女接客,在贩夫走卒的胯下浪叫献媚,这也是作为一个女性修真者极大的羞耻。
此时莫漓似乎后悔将万柳山庄妙女堂的妩媚女子凌玉珍丢在妓院门口了,想想她现在的处境或许正在被男人的肉棒狠狠的干着吧。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掌结果了这个贱女人,省得她活受罪。
心中杂念不净的莫漓,一下子又进入了幻境。
依然是那黑色的磨盘,莫漓厌恶的看着被拷在磨杆上的双手。
娇躯再次变得一丝不挂,不知何处的皮鞭和男人女人的呵斥声驱使着自己不停的推动着这沉重的磨盘。
那声音很熟悉,一会是妙女堂的凌玉珍恶毒的羞辱,一会居然有变成了师尊的呵斥声,当听到师尊的声音时,莫漓的肉穴居然渐渐的湿润起来。
不过皮鞭依然狠狠抽打着她的裸背,在皮鞭的驱赶下很快莫漓夹紧双腿一边怕淫水流下来,一边还有奋力推磨,不一会她就香汗淋漓起来,乳沟和脊背处分泌着汗水顺着平坦的小腹流下……
莫漓再次睁开双睦已经是十日之后,她已经汗流浃背,肉穴里也湿漉漉的。
连续的幻觉让已经开始感悟天地灵气的她十分困惑,这或许是一种宿命的警告。
不过莫漓确愿意为师尊付出一切,想到师尊欧阳衍那硕长的身材和温和的眼神,莫漓就的心中就一阵温暖。
师尊永远是那个用真元温暖自己寒冷僵硬娇躯的男人,即便师尊让我去北方换回师娘莫漓也会心甘情愿。
洗浴过后,当莫漓驾驭着本命法宝癸水珠抵达的时候,宝枚峰已经准备好了巨大的防护灵阵。
楼阁间的侍女仆人也都被让了出去。
整个宝枚主峰的巨大建筑群中只有欧阳衍、莫漓等师徒六人。
内门其他弟子都戒备森严,外门弟子也都被召回山门。
在宽敞的白玉大厅中,欧阳衍依然盘膝而坐,身后即是此次闭关修炼的法阵了。
四位师姐也都陆续抵达,每位师姐的绝美俏脸上都呈现着视死如归般的坚韧。
“此阵法名曰:五行欲法阵。据说为先古异道所创,后来的道统之战中异道被灭,此法就失传于天下了。土枚峰弟子机缘巧合的在一座古墓中发现了此法器与修炼法门。”
欧阳衍指了指身后的五座法器说道。
土枚峰内门弟子擅长土遁,往往被用作侦查与发掘异宝。
莫漓和众师姐来到师尊欧阳衍身后,五座法器呈圆形包围着中央的一座法器。
莫漓走到一个明显散发着水系灵气并与其他法器不同的物件前驻足观看。
那法器犹如马鞍,下面有脚蹬,马鞍中间斜斜嵌着一根圆柱状物体,那光滑的表面雕刻着灵阵。
莫漓用纤手握住那冰冷甚至有些湿滑的圆柱,上下套弄抚摸了一下。
“五师妹,这玉简中有此法阵的使用方法。”土枚仙子石青胭见莫漓抚摸着法器俏脸一红将一枚玉简丢给她。
“我的天!”
读过玉简后,莫漓一下松开了纤手握着的圆柱。
原来一会要赤身裸体的坐在这法器上,而这圆柱就是要插入自己的肉穴啊。
果然除了土枚仙子石青霞外,其他几女都面带羞臊,虽然一会她们不需要像莫漓一样跨坐,但是看莫漓的眼神还是有了几分同情。
“若是反悔,现在即可取消。我知道你尚未成婚,亦坚守忠贞。不过无论此法是否成功只要启动了,将来我必视你为家人。”
欧阳衍见莫漓面带羞色温和的说道。
“我,我不反悔。我愿意!”
莫漓红着俏脸低声说道,其他师姐见莫漓也都面带羡慕之色。
大家对于师尊的爱恋已经不再隐藏了。
百多年犹如父兄般的照顾让五个女子早已对欧阳衍有了眷恋之情,特别是师尊每每怀念师娘又对大家恪守师徒之道,更是让五女对师尊的人品遵从有佳。
今日师尊说愿娶自己为妻子,心中又怎能不一百个愿意呢。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开始吧。”土枚仙子石青胭美丽脸颊红润的吩咐道。
莫漓羞涩的脱下外衣露出如雪般的肌肤,并屈身将衣服叠好放在法阵旁边,然后是内衫。
莫漓俏脸血红,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更衣,出身世家的她,极少像其他的师姐一般一起沐浴洗澡,甚至连短袖的罗衫都不会穿。
她不停的瞄着师尊欧阳衍,只见师尊温和的看着她宽衣解带,眼中没有一丝色欲更多的是犹如父亲般的慈爱。
“你若是抹不开情面,我便也脱得精光好了。”
大师姐石青胭见小师妹有些扭捏说道,然后便开始脱衣服。
几下就将自己的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脱下,然后将肚兜一扯,亵裤一褪赤身裸体的坐在她的法器上。
大师姐肌肤极好,宛如凝脂,丰盈的娇躯上一双丰满的玉乳上下起伏荡漾。
“我也脱了吧,这里也都不是外人。”
二师姐金枚仙子金明曦见状一咬银牙,也将衣服脱光坐在她的法器上。
金枚仙子赤裸的娇躯亦如同她的利剑般完美,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上隐隐见肌肉的棱角,一双不大不小的淑乳配上她那古朴精致的面容宛若宝剑化作的精灵。
“我,我也脱了吧。”
三师姐木玫现在林远香确实有些害羞,不过她也俏脸通红的脱下衣裤。
林远香面色红润羞得连脖子都粉红起来,身居木系极品灵根的她犹如花中仙子般,一双丰乳中有一颗粉红的颗粒,若人怜爱。
特别是那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以及扭捏中却带着奔放的赤裸娇躯,让人浮想联翩。
“嘿嘿,完事咱们一起去泡个温泉吧。”
四师姐火枚仙子朱昧真最是洒脱,早已经将衣服脱光。
朱昧真的身材极其火辣,丰乳翘臀极尽女人的性感与奔放,犹如一团烈火般的明亮与炙热,特别是她那白皙的肌肤上天然形成的一层油膜,在光照下更加让双乳玲珑有致,配上迷人的厚唇和火辣的眼神,看得莫漓的眼睛都直了起来。
见四位师姐为了怕自己害羞主动脱去衣服赤身裸体,莫漓心中涌起一阵温暖。
虽然她们的法器上没有狰狞的肉棒,她们只需要坐在满是符文法器的平板上就好,但是她们依然将衣服脱光。
于是莫漓将穿着身上的肚兜和亵裤脱下,赤裸的玉体跨上了法器。
莫漓的赤裸娇躯犹如水做的一样,肤若凝脂,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双乳,配上迷离的双眸,让众师姐都眼前一亮。
朱昧真更是用香舌舔了舔性感的朱唇。
莫漓慢慢的坐下,右手扶着那圆柱体对准自己的肉穴。
莫漓深深的望了一眼师尊欧阳衍,想起了以前身体发冷时师尊用真气为自己暖身,一阵阵暖意再次从心头迭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竟然如此的可怜爱怜师尊,莫漓心头一狠奋力的坐了下去,那犹如男子肉棒的法器一下刺进并充满了莫漓的阴道。
处女膜裂开的痛楚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更多的是心中的那种羞耻和恐惧。
莫漓心想这也算是嫁给了师尊了吧。
莫漓美丽修长的大腿微微颤抖着,骑着法器着破开处女膜让即使金丹修为的莫漓也无法忍受。
莫漓曾想过无数次与师尊结婚后行房的画面,但从未想过当自己失去处女之身时既没有红布盖头也没有鸳鸯红毯而是冰冷泛着水气的湿滑铁棒。
那法器上的圆柱本就是极度模仿男根,上面还有椭圆的龟头栩栩如生。
莫漓咬着下唇一下坐在马鞍上让那铁龟头一下顶在自己的子宫上。
虽然心中一阵厌恶的情绪,但莫漓很快运起金丹将真元根据玉简所写,通过丹田向插入肉穴的铁棒输去。
一缕鲜血顺着冰冷毫无生机的铁棒流了下来。
马鞍状的法器一下亮了起来,那条条纹理泛出了水蓝色的光芒。莫漓的四个师姐也羞红了俏脸开始运功,很快白玉楼内亮起了五色灵光。
“哦!”莫漓感到一阵巨大的吸力从插入阴道的铁肉棒传来,她惊呼了一声。
输入的真元已经无法满足那巨大的吸力。
自己开始加大真元的输出,丹田内金丹快速流转,将一股股水系真元顺着两脉传入子宫中再由插入阴道的肉棒吸出。
“啊—— ,动起来!”
土枚仙子石青胭喊道,莫漓本能的上下扭动腰肢,让那肉棒状的法器在自己肉穴内抽插起来。
这亦是玉简内发动法阵的要求。
“师尊,我来了,莫怪我淫荡啊—— ”莫漓狠狠咬紧了下唇开始快速的上下扭动。
刚刚减弱的痛楚突然又变强了许多,但随着多次的上下抽插那刺痛又渐渐减弱,赤裸的娇躯内开始有一阵阵奇怪的酥麻。
这就是交欢的快感吗?
莫漓痴痴的想到。
“啊,停不下来呀!”
莫漓低声娇呼着,一阵阵快感的欲望伴随着真元的流失让她痛并快乐着。
每次深深的插入都让莫漓好像飞上云端一样,然后真元自动的流失又让她入赘地狱。
来回反复,欲罢不能。
莫漓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
其他四位师姐都坐在法器上,只有莫漓骑在那马鞍的法器上上下扭动身体放荡异常。
那姿势和淫靡的动作犹如邪魔宫殿里的女妖艳舞。
渐渐的每个女子都扭动赤裸的娇躯,或爱怜或热情或妩媚或顺从的看着法阵中间的欧阳衍,仿佛是多年不见的热恋情侣终于相见。
五道精纯至极的灵力输入进欧阳衍坐着的法器上,欧阳衍身下的法器犹如铁盘子,只是他此时头手脚以一种奇怪的倒立姿势同时顶在那法器上,五女和欧阳衍的样子此时极其淫靡又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莫漓感到力不从心了。
金丹内的真元几乎已经耗尽,但是拉扯之力依然愈发强大。
莫漓想喊停下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般的依然上下扭动,莫漓一咬牙继续坚持着。
铁肉棒在阴道的抽插也越来越快。
突然莫漓感到子宫一阵抽搐,巨大的快感让她张开檀口伸直了香舌。
就在那一瞬间,莫漓感到自己丹田的金丹犹如被几根丝线缠住向子宫拉扯去。
“不能反抗啊—— ”莫漓自言自语道,心中满是师尊的温暖,并放松了身体对于金丹的控制。
在巨大的肉体快感和金丹被拉扯的痛楚中莫漓感觉到自己的肉穴一酸并喷出了大量的淫水,以及那金丹也一下喷出体外。
如果没有对师尊的爱恋,其他的金丹修者定然本能的会保住金丹,所以此法阵必须有真心为阵眼之人赴死的决心才能成功。
碧蓝色的犹如核桃大小的金丹被吸入了法器后飞出围着师尊缓缓旋转,这是莫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金丹,随即晕了过去。
妖兽可以将自己的妖丹取出抗敌,可是人类却根本做不到。
莫漓或许是几千年来首个金丹离体的修士吧。
巨大的快感和巨痛的感觉渐渐消失。一阵热风吹过,莫漓感觉到一阵燥热。
又是那个巨大的黑色磨盘,莫漓看着长长磨杆上被镣铐锁着的纤手。
“噼啪!”
“你这贱奴,快推磨!”
莫漓听到身后发出师尊声音男人的呵斥声传来,仿佛自己是他的奴隶。
只是那鞭子大多集中在两腿之间,那巨痛确让身体本能的向前用力。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痛死啦!”
莫漓终于忍受不住高喊道,回应的是鞭梢狠狠抽在莫漓的阴户肉瓣上,打得莫漓娇躯一跳惨呼了一声。
“今日是你这淫奴大婚的日子,定要狠狠折腾你一番。好让你这淫荡女人知道什么叫夫纲!”
那个如同师尊的声音说道。
莫漓也第一次在幻境中得到了回复,以往的呼喊询问只有无情的皮鞭抽打作为回应。
“你究竟是谁,为何在此幻境折磨我?”莫漓再也忍受不住肉穴上抽打的皮鞭高喊道。
“我便是欧阳衍,嘿嘿。你这淫妇,竟然在婚前就破了处子之身,不守妇道你说该不该罚?”那欧阳衍的声音质问道。
“我是为了师尊才这样的呀,不算不守妇道呀!”莫漓辩解道。
“是吗?婚前破处便是失节。难道婚前当婊子接客赚钱,然后将钱给了未婚夫就不算失节了吗?你与那娼妇有何不同呢?”
那欧阳衍的声音质问道。
然后皮鞭再次带着呼啸抽打在莫漓的两腿之间。
“哇!是师尊同意的呀!”莫漓哭泣道。
“那你师尊为何不先与你同房,再让你入阵呀?”那男子声音一变,变成了在万柳山庄被莫漓斩杀的柳克用。
“我也不知道啊。”莫漓眼泪和香汗混合在一起,她觉得磨盘越来越重,赤裸的美腿都在颤抖。
“定是你这女子天性淫荡,即想嫁给师傅又想在外偷吃。”那柳克用的声音问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啊!”莫漓继续哭喊着。
“结婚时辰到!”铜锣响起,欢快的喇叭声以及熙熙攘攘欢快的声音在灰雾中传来。
“罢了,本想把你打得尿水横流的。”那磨盘旁的监督者说道,一个身穿黑袍头戴面具的人走了过来说道。
“哦,嗯!”
莫漓刚刚喘了一口气,那黑袍男子便一手揉捏她的乳房,一手伸进她的腿间肉穴内挑逗起来。
直到那喜庆的喇叭声已经近在咫尺方才罢休。
“还说你不淫荡,你看这是什么?”
黑袍男子再次发出欧阳衍的声音,一只手抬起食指和拇指间粘着莫漓的淫水丝线,然后用钥匙打开了莫漓纤手上的镣铐。
“不,不是这样的。我……”莫漓俏脸通红的辩解着,仿佛真的是师尊在质问她。
不过灰色雾气中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隐约已经可以看到一队人向这莫漓走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四五个吹着喇叭拿着铜锣,身穿红袍戴着笑脸面具的人。
紧接着是一对戴着女子羞涩状面具艳妇,那两个艳妇赤裸上身,一对丰满的奶子随着她们扭捏的舞步来回抖动。
艳妇下身穿着红绸裤子,但又从两侧裤线剪开,时不时露出裤内光滑的大腿。
最后出现的是一只水牛,水牛巨大笨重的角上系着红绸大花。
而水牛红漆挽具后面拉着的竟然是一头木驴,那木驴也是红漆亮面,驴头缕尾栩栩如生,木驴背上的细长木肉棒随着向前四个轮子滚动上下抽动着。
“还请新娘子上轿!”那两个几乎赤裸的艳妇上来娇声说道,便过来搀扶莫漓上那木驴。
“不啊!不行!我,不行啊—— ”莫漓一双如水般的美睦瞪得溜圆,一双美腿不自觉的颤抖着。
按照中土的法理,木驴是专门给为奸情杀害丈夫的淫妇,或者倒采花的女淫贼用的,那些女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莫漓只是在书中读到过这种专门对付女人的刑具,以及年少时听到泼妇对骂中诅咒对方的词语。
任何一个懂得礼教的中土女子宁可死也不会坐在木驴上。
“瞧瞧,新娘子害羞了呢。不上轿可不行,你的相公们等着你呢。”
两名艳妇一声娇笑,其中一名艳妇不由分说架起莫漓柔弱的娇躯就往木驴上走。
另一名艳妇为了喜庆拿出一对大个的朱红色乳铃,取下莫漓双乳上原来的小铃铛,将那沉重的朱红乳铃挂在莫漓的乳环上。
“不行啊!饶了我吧。”莫漓虽然知道这是幻境,但乳头上的痛楚那么真实,眼前的木驴更是让莫漓羞愧难当,亦然道心失守哭泣起来。
“我和你们拼了!”
在莫漓哭喊中,失去法力的莫漓开始扭动赤裸的娇躯挣扎起来,引得乳头上新挂上的朱红乳铃叮当乱响,不过那两个艳妇力大如牛,将莫漓犹如木偶般被那两个艳妇放在木驴上,双脚倒扣被捆,腰肢上也被翘起的木驴尾巴顶住防止她扭动身子让木肉棒滑落出阴道。
双脚向后倒扣被捆,整个娇躯反弓型的被禁锢在木驴上。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腿间,而那细长木质肉棒就深深的插入莫漓的阴道中去。
莫漓不自觉的流出泪水,多年的礼教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忍受着只有最淫荡最恶毒的女人才会受到的酷刑,木棒搅动阴道的痛楚或许还可以忍受,但心里的羞辱却再也无法压制。
心中暗运冰心诀的清凉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耻中等待着木驴肉棒的抽插点滴期待。
“新娘子哭了怎么行?”
一个艳妇扭动着光滑的腰肢,抖动着双乳站在小板凳上给莫漓补妆,胭脂红粉扑倒脸上也无法组织莫漓流下的泪水。
最后那艳妇放弃了补妆从包里拿出一根簪子将莫漓的头盘上,出嫁的女子头发需要挽起了。
“你看看这簪子,特地从青楼要来的呢。上面写着娼字呢。”艳妇将莫漓头发盘起的时候,特意让莫漓看到简陋的铜簪上刻着“娼”字。
“别让我看了。”
莫漓闭上美睦厌恶的说道。
但凡在中土犯谋逆大罪的家族未嫁女子被官卖为娼的,在接客前一天都要戴这种簪子。
不仅是一种女子要失去贞洁必须盘头的礼法,还带有极致的羞辱感。
试想连这种娼妓的簪子都戴上了,伺候嫖客时怎么能不认命淫荡一些呢?
“回府喽!”
随着一声锣响,水牛缓缓转了个圈,拉着咬着下唇的莫漓想灰雾深处走去。
伴随着莫漓呻吟的还有欢快喜庆的吹吹打打的乐声。
木驴刚开始走动,莫漓就一声呻吟,那光滑的木棒直接在莫漓的阴道内胡乱的抽动起来。
莫漓的道心再度失守,随着道心的失守那灰蒙蒙的雾气渐渐消散,变成了扬州城莫家附近的街道,那是莫漓在年少时熟悉的街道,街头巷尾也挤满了莫漓记忆中的邻居商贩。
“呦,这不是莫家大小姐吗?羞死了,怎么光着身子坐上木驴出嫁呀?”一个大婶感叹道。
“还不是这女人不守妇道,非要和自己的师尊结婚吗!而且还在结婚前失去了贞操。现在这大户人家啊,还不如我们大杂院的丫头呢。”
一个老汉说道。
“就这种货色,嫁到欧阳家也是个端茶递水没名分的贱得要命的通房丫鬟吧?”一人问道。
“嗨,也就是个出来卖的,从良没从好而已。到了那家里也是个家妓!”另一个人回答道。
这些话虽然是幻境中的讹谬,但也句句戳进莫漓的心中,又羞又臊的她急得喷出了一小口鲜血。
可是随着精神的继续崩溃,这个幻境也变得越来越真实起来。
更多的人盯着莫漓赤裸的娇躯狠狠看着,还有些泼皮随着木驴沿街叫好。
“小娘们一个人在那东西上爽吗?要不让哥几个用真的肉棒插插你,保证比木头的强呀。”泼皮们喊道。
“别急,等明天大酬宾都有份。”
一个艳妇高挺着双乳在泼皮的凝视中喊道,引来一阵轰动。
莫漓听到这里更是羞臊万分。
自己明明是嫁给师尊,怎么明天还要大酬宾?
难道要让自己好像娼妓一样接客吗?
“哎呀,哎呦。”
莫漓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水牛走得很慢很慢,这也让木驴的肉棒插入莫漓阴道的频率很慢,可是那假肉棒很长,每次插入到深处的时候都顶住了莫漓的子宫,让她痛苦的扭动一下身子,戴着乳头上的朱红大铃铛叮呤叮呤直响。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莫漓都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来了,她咬着银牙不想发出一丝声音,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反抗了吧。
“噼啪!”一条皮鞭抽打在莫漓已经泛着香汗的美臀上,一名艳妇见莫漓倔强的忍着于是拿起赶牛的皮鞭给了莫漓一下。
“啊,啊。我受不了啦!”
莫漓浪叫起来,这记屁股上的一鞭彻底打破了莫漓忍耐的平衡,正好那一鞭子的时候是那假肉棒插入莫漓阴道最深的时候。
屁股的巨痛带来身体的扭动,同时那肉棒的龟头狠狠地捅莫漓的子宫一下。
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让莫漓再也无法忍受了。
有第一次叫就有第二次,莫漓发现自己叫出来反倒好过一点。
于是每次假肉棒深深插入的时候莫漓都“啊嗯,啊呀”的浪叫,只是那声音变得越来越淫荡起来。
四周观望的人越来越多,似乎毫无边际。
“闭嘴,你这小浪蹄子。还没过门就叫什么春?”艳妇喝骂道。
“不行了,我,我不行。啊”“咕叽咕叽!”在莫漓的浪叫声中,渐渐的传来莫漓肉穴淫水泛滥的抽插声,更是让身旁的艳妇娇笑不已。
当莫漓泛白的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木驴下腹滴到地下时,欧阳府终于出现,竟然是那个师尊闭关的白玉小楼。
莫漓看到那小楼便想到自己平日与师尊和师姐们探讨功法的日子,再看看现在光着身子坐在惩罚淫妇的木驴上,而且自己还有了感觉的自己。
更是羞愧万分。
“这就是新过门的?”
又一个声音传来,莫漓仔细一想竟然是师娘紫媚的声音。
前几日在玉简中的那个娓娓动听的女声已经变得有些戾气而烦躁了。
莫漓看了看这个女人,原本的恬静已经没有,只有妖媚的模样和冷酷的眼神。
“把她弄下来,看看骚屄插没插坏,没坏的话一会在门口支上好款待今日的宾客。”紫媚厌恶的说道。
“师娘不要啊!”莫漓再次哭了出来,而紫媚连理都没有理她。
“夫人,这新娘子的淫穴皮实得很呢。一会安排十个都没事。”艳妇将莫漓搀下来,然后扒开莫漓湿润的阴唇看了看说道。
“哦,对了。先扶过门吧。”紫媚冷声说道。
院落大门打开,浑身赤裸盘起的头发上插着写着“娼”字的绝美女子被两个戴着面具的艳妇搀了进来。
女子面带苦涩,俏脸羞红,几次低头都被人强制仰起俏脸。
院落的对面便是莫漓熟悉的白色玉楼,只是院子上放着一盆点着火的火盆。
“跨过去,然后用尿把盆里火浇灭!”紫媚命令的说道。
“师娘,不行啊。不可以啊!”
莫漓哀怜的看着怒气冲冲的紫媚求饶道。
她当然知道过门的新娘子要跨火盆,这是中土礼法之一,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想象了。
光着身子乳头挂着铃铛的新娘子,而且还有用尿水浇灭火盆,这扭曲的幻想简直让人发疯。
可是莫漓被人推搡着,慢慢走向火盆,直到双腿叉开在火盆上时。
两名艳妇才扶住她的香肩,让双腿下面的火盆烘烤着莫漓那湿润的肉穴。
还好火盆内火焰还不足以燎到莫漓柔嫩的肉穴。
“不行啊!啊!痛死了。”
莫漓还在哀求着,一个刚刚寻常女人怎么会做出如此淫荡的动作呢。
就在此刻,烙铁一下按在莫漓泛着汗水的美臀上,伴着一阵烧糊的烟气,痛得莫漓浑身颤抖不已,原本被木驴插得酸痛的肉穴再也经不起折腾,尿液一下喷出稀稀拉拉的喷在火盆上。
再一阵骚烟缭绕,那火盆的火焰居然真的被莫漓的尿水浇灭了。
欧阳家的迎娶队伍爆出一阵掌声,似乎着是个很好的兆头。
莫漓痛得两眼发黑,嘴巴苦涩。她连忙扭过俏脸看自己美臀上的烙印。“欧阳家妓”四个大字永远的烙印在了莫漓的臀部。
“我不是家妓,我要见师尊。”
莫漓再次哭喊道,此时道心失守的她已经分不清楚这里是幻境了。
巨大的耻辱和恐惧让莫漓不停的扭动身体,雪白丰满的双乳上下抖动带着的乳铃也疯狂的摇动起来。
可是在两名艳妇的把持下,几个耳光就让莫漓安静了下来。
“既然入了欧阳家的门庭,你就算是欧阳家的奴了。带你看看房间吧。”
紫媚伸出纤手抚摸了一下莫漓烙上欧阳家妓的美臀,然后笑吟吟的说道。
继续向前走去,莫漓以为要进入那白玉小楼,结果到了正门一拐弯向楼后走去。
“大黑,小黑出来!”紫媚高喊道,不一会从墙角几块木板搭成的狗窝里跑出两只半人高的巨犬。
“你们在东院给大黑,小黑另外搭个宽敞点的窝。莫漓,那边的狗窝就是你的家!”
紫媚先对着身旁的管家说道,最后抬起莫漓的下巴,指了指刚才两只狗跑出来的狗窝说道。
莫漓再也无法坚持,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